月桥恍然,接了口:“以是她现在抨击你了?”
而紧随厥后跟着那丫头而来的两个仆妇却神采大变,顾不得冲犯,上前便道:“少夫人不成,这奴婢偷了鸢姨娘的金银,这才被奴婢两个给缉捕的,如此这般我们两个归去也不好交差不是?”
在月桥不竭的打量下, 那丫头连额边都起了细精密密的汗珠, 仓促着支支吾吾:“因为...因为, 因为奴婢曾对鸢姨娘出言不逊, 以是...”
主仆两个正得意时,外头两个沉重的脚步声伴跟着呼天喊地的叫声便传了出去。
月桥微微抬了昂首,头顶的光浅浅打在她的脸上,投放工驳的暗影,让她的声音也跟着飘忽得像是从远处传来普通:“姑姑何必同两个粗使仆妇计算,能被挑到姨娘屋里还是做个粗使仆妇,一把年纪了定然也是不知礼的,本夫人便不计算你们此次的言行莽撞,今后让鸢姨娘好生教诲教诲院子里下人的端方,退下吧。”
鸢姨娘被说得胸口一起一伏,显是肝火涛涛,身穿薄纱,如果有男人在,定然还得赏识下这小巧有致的身材,但现在主仆几个却都义愤填膺,那环儿更是偶然的脱口而出一句:“这少夫人也太不将情面了,姨娘你好歹是大老爷的妾,论理她应当唤你庶母才是。”
两个仆妇神采一阵青一阵白,在秦姑和绿芽的一声厉喝“还不快滚”时,落荒而逃。
“但是,”秦姑还想再说些甚么,月桥已经摆手不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