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桥接了信,下人这才辞职仓促拜别。
月桥开得开,遂问着:“我们账上现在还剩下多少银子?”
“应早些说说的,”月桥又问着身后的绿芽:“你出门时可曾被人给怠慢?”
月桥猎奇的念叨:“离得这般近,怎的还想起来写手札了?”
庞婶厨艺好,月桥也给面子,接了过来喝了一口,笑弯了唇:“这是梨汤吧,前两日我说嗓子有些不舒畅,婶儿还真真记在内心去了。”
绿芽领命而去,阮婶看她这一系列行动,回过了味:“女人这招不错。”
如许却更加让月桥有些看不懂了,她把汤碗搁在案上,正色的看着阮婶和庞婶二人,道:“这到底是怎生回事?”
“如何办?”月桥抿了抿红唇,稍显冷酷的眼尾上睫毛如同两扇小扇子眨了眨,她似笑非笑的抬起了眼,看着阮婶,又朝着满屋努了努嘴。
阮婶蹙着眉心,脑筋像俄然打告终一样,俄然,她心一横,拍了拍大腿:“对,女人说得没错,既然她宁家不给面子,那我们也不要给他们面子了!”
眼眶泛着红, 月桥喉头都带着两分哽咽:“是啊, 这会子只怕已是到了。”
月桥微微额首,一副洗耳恭听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