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锐头都没回,只淡淡的摆了摆手:“乌云远在它处,想必离我们这里非常悠远呢,月兄,大师同在一屋檐下,理应相互照顾才是。”
“月兄是第一回这般在雨中看景吧?”陈锐给他续了茶水,必定的说着,说完指着不远处树上的寒梅指给他看:“你瞧,我说带你出来见傲骨寒梅但是没说错,这雨滂湃而下,雨中寒气凛冽,连人都受不住,可那枝头的梅花仍然无所害怕,这大天然的一景一物,真真是让我等叹为观止。”
陈锐见他沉在此中,附身一看,见那纸上正跃跃欲试的勾画出几朵梅花的菱形,树枝、树干皆是几笔勾画,就画出了一棵老旧的梅树,而他却几次的画着梅,在菱形梅花里几次勾画,画出那层层图案,活矫捷现得像是把玩在手中普通。
倒是堵得陈锐等人无言以对。
让他说,月淮那纯粹是想多了。
“多谢公子大恩大德。”阮妇人一下就跪下了,月余煦仓猝侧过身,号召车夫送人走了。
月余煦趁机脱身,只见凉亭外雨势渐小,氛围里仿佛还闻着梅花的香气,紧了紧披风,月余煦一下踏入了雨中,对身后不解的学子们摆摆手:“我去去就回,踏青踏青,雨里也能踏青的。”
“月兄,来,喝喝茶先暖暖。”陈锐朝着月余煦招招手。
余氏摆摆手,没好气的回她:“你可得了吧,我家的闺女怎的也不会便宜了你不是?”
头顶上乌云堆积,模糊能见到有闪电在云层里穿越,白天普通的天儿一下暗淡了下来,从四周八方吹来的风吹起了一池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