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脱缰野马,再也不受节制的在体内肆意翻滚、澎湃。
因为蒙着被子,明漫的声音闷闷的。
林斯寒的声音已经嘶哑到了极限,他的喉结高低滑动了一下,重新俯下身去。
“那是南风最后一次比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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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漫:“我……”
林斯寒:“我送了你礼品,你也送我一个礼品好不好?”
林斯寒:“你先把头暴露来再说。”
林斯寒愈发和顺,含着她的耳垂或吻或吮,沉重的呼吸熏得她的耳畔通红。
任务结束得并不早,只是之前或人说过让他不要老是不回家,因而林老三便驱车赶回。
这像是一束火把,把林斯寒全部扑灭。
明漫像是一条无助的小鱼,被他翻来覆去,折叠成任何他希冀的模样,在他给的无尽潮涌中,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
进浴室之前只顾着花痴,健忘了戴换洗的寝衣出来,之前浴室里的浴袍方才洗过,还没有干透。
此次林斯寒没再等她踌躇,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下颌,俯身,深深地吻上上去。
时候就在这一刻定格。
林斯寒组的组员一向抱怨三哥昏君,林斯寒光是笑,并不辩白。
随后林斯寒解释道:“我给你看完就走。”
“嗯,是用南风阿谁名字得的。”
他失神的抚着她的脸颊,双眼尽是倾慕与占有。
明漫认当真真写完陈述,今后动了动脖子,收回“咔擦咔擦”的响声。
“好。”林斯寒淡笑着说。
最后岑铭组大获全胜, 罚了林斯寒组每人三杯酒就算了事。
“我有礼品要送你。”林斯寒确认本身的心境稳定了一些,这才走到明漫身边,坐下来。
“这些都是……”
背后的胡蝶骨线条流利,延长到上面腰肢处重重一掐,要性命普通的娇俏弧度下,是两条苗条笔挺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