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璇到底不安闲,见师兄半晌不语,又道,“此次是我鲁莽了,不该让师兄忧心,不过刚巧撤除卫风和长使,搅了朝暮阁的打算,也算不测之获。”
“本来就晓得?”叶庭眼皮子都不撩,慢悠悠道,“本来是旧了解,难怪我一向感觉不对,明显说了谨慎行事,我稍后即返,你也不是不辨情势的蠢材,为甚么非要冒险进王陵,公然事出有因。”
叶庭收好药盘药盏,在榻边的方椅坐下,闲闲道,“之前说得含混,此时想来有些蹊跷,无妨细心说说,你与她究竟是何干联,我再酎情安排。”
叶庭暗察师弟的神采,不紧不慢道,“道观中没有女修,如何顾问,大不了病个几日,算不上甚么。”
苏璇接过药碗饮下,偷眼暗瞧,见他偶然指责才道,“师兄,她如何了?”
这位郡主死在墓中倒费事,恰好被苏璇硬救出来,就成了一桩困难。叶庭想得要深远很多,对师弟抬高声道,“你是矫装混入,她倒是在朝暮阁世人面前被带进王陵,一旦送回就成了陵墓中独一的生还者。动静散出,你猜失了两位头领和两朝黄金的朝暮阁会如何反应,更不提另有长使言及的那位手眼通天的朱紫。”
叶庭俄然唇角一勾,笑容非常古怪,“另一则,那就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