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本身如何把儿子出人头地的大好机遇直接一脚踢出门去了呢?
秋郎中医术既然这么高超,能把死人都救活了,就算每个月一挂猪大肠、一副猪腰子、一副猪肝再加三斤五花肉,也是值得的。将来学会了神医的医术,本身儿子也成小神医,如许就有了大好的前程了,弄不好还能去太病院当太医,光宗耀祖呢。
秋无痕笑了笑:“好是好,不过你这不是拆人家台吗?人家恐怕不会欢畅吧?别把你的差事给砸了。”
“前几天我记得有好几个金芝堂治不好的病人,此中有个是财主,我这就跟他家说说去。你医术这么高,他们来找你说不定就把病治好了,也是积善性善的事嘛!再说了,你老给我们这些泥腿子看病挣不到甚么钱,这日子过得也苦啊,县城里大户看病脱手豪阔,他们的钱你不消客气,治一个就赚大发了。”
如果本身儿子能够学了这个本领,那不比杀猪强上万倍?
“没干系,我是打长工,就帮他们搬搬药材甚么的,他不请我也没甚么,我还能够找别家呀!县城里有的是打工的机遇,不奇怪他一家。再者说了,我是他家治不了的病人才说,还没治或者能够治的,我当然不会去拆人家台,那也不好。”
“不得行!”秋无痕摆手说道,“一旦放弃,当即见效,没法翻悔。现在想让他在读书认字以外加上学医,那就得重新议价。而我现在涨价了,除了一副大肠以外,还得再加一副猪腰子!”
刘德福又说了一番感激的话,这才带着娘子告别走了。
“额……,他还真是吃货中的极品。”
秋无痕瞅着他:“现在翻悔了,又想学医术了?”
听秋无痕这么说了,刘德福两口儿更是感激不已,连声谢过,这才把钱收了归去。
刘德福过意不去,想了想,说道:“我这段日子在县城里金芝堂医馆里打工,那边有很多病人医馆也治不好的。莫不如我跟他们说说,让他们来找你看病,你能够多收一些财帛。”
“哎呀,老天,如何又加了一副猪肝了啊?”
“这个……,是没错,可我现在悔怨了啊,这才没一会工夫嘛,就别涨价了。”
“才一转眼,就多了一副猪腰子,这价也涨得太快了……”
牛屠夫抹了一把汗,从速拉着儿子陪着笑,走返来对秋无痕说道:“秋郎中!嘿嘿,嘿嘿嘿……”
“行,每个月一挂猪大肠,外加一副猪腰子!”
牛屠夫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陪笑说道:“秋郎中,我错了,我这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本来你医术这么高啊!我之前一向觉得你医术不咋地,学了也是白学,反而将来会惹费事,以是才这么说的。既然您医术这么高,我必然让儿子跟你学医术,您就辛苦教教他吧。”
秋无痕苦笑,就算再有钱的病患把金山堆在面前,药葫芦不让收,没有药葫芦点头,本身也不敢收啊,触怒了药葫芦可就完整没戏了,以是对这件事并没多大兴趣,只是客气地点点头说:“行啊……”
刘德福娘子欢畅之下,又把明天的荷包拿出来,把内里十几文放在桌上:“明天救了我男人的命,明天又治好了他的三种病,统共才三碗米加明天的五文钱,这如何都说不畴昔的,这要在县城里没有个两三千个钱,那底子想都别想的。”
秋无痕这才面露浅笑,瞧了一眼牛水缸那胖乎乎的肥脸和圆鼓鼓的胖肚子,说:“他这吃住如何办?是回家呢还是住在我这?如果吃住在我这里,用饭但是要免费的,不然你儿子一看就是个实足的吃货,我可供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