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豆豆挑起单边唇角,晃晃脑袋走去二夫人面前:“二娘,您真是怕我死不了啊。”
“你胡说!”程老爷大喝:“犬子毫不会做出如此感冒败俗之事!现在犬子已逝,又如何科罪!可你刺死犬子是铁证如山!”
毛豆豆对他一飞眼:“谢大人嘉奖!”
“大胆!”
毛豆豆斜眼瞧了瞧二夫人,见她双手死命揪动手帕,唇瓣都快咬出血了。
此时二夫人出去,侧目打量着毛豆豆,冷哼道:“可惜了这衣裳,贱皮贱肉怎可穿得。”
“嘶!”世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可王百川来了兴趣,大笑几声说:“小女人,你倒是说说,本官如何不公?”
“哐!”
毛豆豆耸耸鼻子,皱眉道:“谁的嘴!这臭!”说完拉上芙娘就走,压根儿没瞧二夫人一眼。
“但你没有死!”
“那王大人已经判了我水牢之刑了!”
“我如何了?”毛豆豆白她一眼,二夫人一时竟无言以对,毛豆豆也没筹算再等这女人说些甚么,便独自来到王百川身前:“王大人,是您下的令,让我受水牢之刑,对吧?”
果不其然,听到花飞扬没死的动静,程家人立马不肯意了!第二日便带着县太爷王百川来到花家,必将讨个说法。
花老爷见状也头疼,心说本身咋生了个如何都弄不死的货!干脆找下人把毛豆豆叫来,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吧。
不过好衣好食的摆在面前,有便宜不占,那是傻瓜蛋!
王百川本不是多事的官,可今儿的戏都雅,不由多瞧了毛豆豆两眼,唇边一笑:“好啊!本该与花府多靠近,今儿倒是如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