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豆豆耸耸鼻子,皱眉道:“谁的嘴!这臭!”说完拉上芙娘就走,压根儿没瞧二夫人一眼。
“大胆!”
花老爷见状也头疼,心说本身咋生了个如何都弄不死的货!干脆找下人把毛豆豆叫来,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吧。
话说自打她来到这儿,还没正眼瞧过本身,那破屋里也没个镜子,她只晓得花飞扬的身子白净若雪,手指纤细足若蒲柳,只是长年不见太阳,白是白,但是过于白也多少有丝病态,看来今后还得强身健体。
夜晚花府点了数十盏夜灯,倒比白日还亮堂,王百川执意让毛豆豆列席,花老爷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叮咛二夫人势必将她打扮的面子些,不至于今后被人说闲话。
毛豆豆一点儿也不怕,大不了再死一回,正愁着不能下去跟黑无常算算账呢,这下来了机遇!干脆挑了件补丁起码的衣裳,跟芙娘手挽手乐呵呵的去了花府大堂。
一大堆人下巴砸地,只要王百川来到毛豆豆身边,俯下身子在她耳边道:“丫头,好利的嘴啊。”
芙娘破涕为笑,宠嬖的抚了把她的小脸。
毛豆豆斜眼瞧了瞧二夫人,见她双手死命揪动手帕,唇瓣都快咬出血了。
……
毛豆豆对他一飞眼:“谢大人嘉奖!”
王百川本不是多事的官,可今儿的戏都雅,不由多瞧了毛豆豆两眼,唇边一笑:“好啊!本该与花府多靠近,今儿倒是如愿了。”
二夫人第一个不待见她,可碍于县太爷王百川在,只得摆出笑容:“飞扬啊,我们花家为了你但是操碎了心,可现在我们也帮不了你了,你就……随王大人再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