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总算是到了聊城云雷家里头,他一边带着李业和兰芳进府,一边安排人去请聊城里头最好的大夫过来,安排好了房间后,看着兰芳一身怠倦的模样,说:“你先去梳洗一番,不然一会李业醒来见你这般怠倦,怕是要心疼的……”
“兰芳,我口渴,想喝水。”
“如何样?他还烧吗?”
说罢,他看着兰芳又说:“一会儿绣娘来,为你量身裁衣,喜好甚么花腔料子,固然说不必为我省钱。”
兰芳蹲在床头,紧紧握着李业的手,还不断地将他头上汗水擦下去,李业痛的牙齿颤抖,身材颤抖,却神采惨白地冲着兰芳说,“没事,我能忍得住,你不消担忧。”
“那我先去安排,你这便叫人安排好温馨点的马车,以免路途颠簸他伤口开裂的严峻,走之前记得把药熬好带上,路上多给他喝几次。”
他好不轻易才变得不傻,莫非真的被再烧成傻子吗?
云雷晓得李业身上的箭伤严峻,一上马便跑到他的营帐里头,公然,瞥见兰芳红肿着眼眶,坐在李业的身边,不断的用水给他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