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乖乖,本来真正的妖孽在这儿啊。
这条红裙子不是艳俗的大红色,是带着点调皮的橘红的雪纺裙,轻巧的材质让她非常出尘,但眉宇间又透着妖娆的娇媚,肌肤塞雪,明眸红唇,活脱脱一个当代惑人的妖精。
白瑾家的厨房一如他这小我一样,整齐得有些过分了,厨房台上除了一个灶以外,没有任何的东西。没锅,没调料,没质料。红芜东翻西找了好一阵子才找到了一些必备的食材和调料。
归正弄砸了另有林止蔺吃,不怕华侈食品。
白瑾躺在床上有力地摆手:“快去看看……咳咳咳。”
“行行行,你离他远点吧,你现在离他越近他越难受。”林止蔺拿着药进屋,把红芜拉开白谨身边。“你现在就是个病原体,你在外边诚恳待着就行。”
“变态啊……”大的、小的、平的、矮的、铁的、紫砂的、带插头的、不带插头的……光那种跟电饭煲差未几的锅就有七八个,全数规端方矩的被清算在橱子里,就跟白瑾此人一样,有层次到变态了。
白谨是真的病了,他逼迫拖着本身身材上了两天班后终究发热病倒了。他身材本质自以为不错,可病如山来倒,现在只能像条死鱼一样摊在床上咳嗽。
红芜此人没耐烦,她使了个神通,将统统的储物柜全数翻开,当瞥见某个橱子里各式百般让人看花眼的锅时,震惊了。
大抵过了一个多小时,送走了维修工人,看着劫后余生的厨房,林止蔺终究忍不住调侃道:“行啊你,没进过厨房还敢用高压锅。”
本来英姿飒爽的白谨现在面色潮红,双眼有力地磕着,头上还贴着退烧贴,他抬了抬眼皮,有力地朝着红芜无所谓地挥挥手。
挑来挑去,她筹算做比较简朴的京彩瘦肉粥。
毕竟她是个有涵养的厉鬼,天然是聪明得很。
林止蔺警戒道:“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