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笑道:“我……我等会儿就把地给扫了。”
“甚么?”
林止蔺冷哼一声,也不跟他多说,杵着红缨枪就要往屋里走。
林止蔺嘴角抽搐地说:“我如何不晓得。”
“……”
虽听起来非常在理取闹,可白瑾却晓得林止蔺说的是实打实的事,见过道家三清,也算是见过列祖列宗了。他本来觉得周一真会气得跳脚把脚下的橡胶拖鞋给丢过来,谁晓得他一噘嘴,搂着猴子,状似遗憾的说道:“那就真是可惜了我那么好一把法器了。”
“猜的。”白瑾的喉结俄然严峻的咽动了下。
只消一瞬,红芜就消逝在了屋子里,一缕红烟从窗口向外飘走。电视里还传来男女配角打情骂俏的欢乐声,可空荡的屋子里却只剩下白瑾对着氛围兀自发楞。他看着屋子里那把挂在柜子中间的红伞,久久没能回神。
可更让贰心颤的倒是红芜萧瑟的眼神和孤傲的背影,她的身子那么肥胖,却仿佛背负了很多。
白瑾却没有呵叱她,神采如常地坐在中间的沙发上,跟她一起看电视。
“周半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