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儿说是春秋时候战乱不竭,民不聊生的,为了制止人发死人财,就把先人的尸体挂在上面了,还请了专门的恶鬼弹压,俗称,棺山鬼。”
她不幸兮兮地扯了扯白瑾的袖子,白瑾看了她一眼,似有所悟地趁着人不重视,将酒洒在地上。
白瑾碰了碰她:“如何了。”
“早传闻啦,早传闻啦,现在不早了不嫌弃就先去我们家坐会儿,恰好吃一顿晚餐。”
“不好说,远还是不至于,但还得坐船,得过一个小小峡才气到呢。”
红芜点头:“我不记得了……”
“行啊你,在峨眉山上养得白胖白胖的。”红芜没忍住伸手捏了捏林止蔺脸上的肉,被他嫌弃地一爪子刨开。
“您不就是族长?”
酒过三巡,村长喝懵了,话头也开了。
“去去去,甚么峨眉山,是青城山。”林止蔺不满地说着。要说他胖了实在也没胖多少,只是看起来没之前一样瘦得干巴巴的,长结实了很多。细心一看,仿佛还高了?
饭桌上琳琅满目标食品,红芜局促地坐在凳子上,门口的滚滚还在凶暴地朝着她的方向叫着,可她烦的倒是面前堆积成山的食品,却一口都吃不了。不利催的是这家女仆人还一个劲儿地给她夹腊肉:“多吃点,别客气,看你这么瘦,多吃点儿我们这儿特有的腊肉,但是养了好久的土猪,普通内里都买不到。”
林止蔺苦笑点头。
“那位族长家离这儿远吗。”
“你是不是长高了?”红芜猜疑问道。
乐呵呵地端起来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