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挟持住女人缓缓地从黑暗中走出,镜片中狭长的眸子带着冰寒的冷意:“跟谁喊拯救,恩?”
白瑾眼皮都懒得抬,拍了鼓掌中的碎屑,喝了口水说:“那费事您把饭菜摆出来吧。”
扮作阮珠的红芜状似思考了一下,就点了点头承诺了。
老刘马上站了起来,解气般地朝着地上翻滚的阮珠踹了两脚:“让你能,我让你能。”
两人筹议着拿了个庞大的麻布口袋,将阮珠装了出来。老刘不知从那里弄来一辆三轮车,将装有阮珠的麻袋仍在后座,一起颠簸往山路开去。
老刘颤抖动手指着她,但见阮珠似笑非笑的神采,活像地里爬出来索命的恶鬼,吓得回身就跑。
红芜硬着头皮转头,学着阮珠的模样扯了个假笑,温婉的应了一声。
林止蔺一惊:“咳咳咳,谁啊。”
“也不敢肯定就是他,只是现在他的怀疑最大。”他将水杯放在桌面上,苗条的食指在杯沿摩挲,“听他的语气仿佛对族长很不满,如果借着红芜的手撤除族长,那对他来讲是百利无一害的。”
那女人“恩”了一声。
红芜的神采不太好,眯眼的模样带着狠戾:“姑奶奶被人暗害了。”
“跑哪儿去――”林止蔺笑得痞痞地倚在门口,一把红缨枪鲜明插在门框上,恰好挡住了老刘的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