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还用说吗。
“叔父大人,您给评评理,你看他这个模样成何体统。”
你们兄弟二人雄才大略,文武兼备,是我们袁家的麒麟子,平辈后辈们的榜样,务须服膺孤掌难鸣,独木难支。
本初贡献给老夫好茶,你大哥士纪也给我备了佳酿,你们都故意了。
“你,你…”
袁基:“侄儿忸捏,必然服膺叔父大人教诲。”
二人点头应是。
“诺,侄儿求之不得,正想咀嚼咀嚼叔父大人收藏的好茶呢。”
也罢,本日恰逢佳节,明月当空,小弟就以这明月证心,对叔父大人和大哥剖肝沥胆,一诉衷肠吧。”
“好了好了,你们俩都消消气,这么暴躁是处理不了题目的。”
为兄只是看不惯你私底下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蠢事,但对你的才调才气,可一向是首肯心折,佩服至极的。”
“不过话说返来,既然你承认是你向叔父大人揭露了我,那也就是说叔父大人先前并不知情。
我们袁家在朝堂之上有大哥照顾已然稳如盘石,再加上叔父大人中流砥柱坐镇三公之位,更是让袁家固若金汤,安保无虞。
袁基则颤声问道:“二弟何出此言?这类话可不能胡说呀,你是如何推断出这个成果的?”
不过叔父大人精力矍铄,宝刀未老,如同枯木逢春,铁树着花,必能长命百岁,与天齐寿。
“哈哈,大哥说得好,句句掷地有声,大义凛然,不愧为朝臣榜样。”
侄儿才疏学浅,实不堪大任,又何必去画蛇添足,自寻烦恼呢。”
到时我们叔侄三人转圜进退,游刃不足,将来对于起那帮宦官们又更添几分胜算,何乐而不为呢?”
诚如大哥所言,这些事随便掂出一件来上报朝廷,任谁都不免监狱之灾。
“不知二位贤侄对此异象有何高见?”
你频频疏忽朝廷禁令,收留钦犯,结党营私,以身犯险,若因你一人之过而缠累全部家属,试问你于心何安!”
不过袁隗毕竟老于油滑,神采瞬息间便已规复如初。
侄儿此次归去以后定当日夜祈福,万望叔父大人身材安康,魁首我们袁家重振朝纲,万古流芳!”
“年老是至心支撑小弟入朝为官吗?”
袁基照实答复:“侄儿以为此乃不祥之兆!然侄儿痴顽,不晓得天机,亦不明阴阳之理,故而没法切当晓得此中启事。”
“呃,…”
“唉~,没想到我苦心孤诣,为家属后计甘心背负骂名,支出这么多辛苦,换来的竟是大哥一句见不得人的蠢事。
“你你,的确是强词夺理,胡搅蛮缠!”
袁基主动开口承认,免除了袁隗的难堪。
“这个,有手札在此,证据确实。”
此乃是为家属兴衰大计着想,为兄岂敢因私废公,阳奉阴违。
既然袁隗开口打圆场,二人自是没话说,俱都拱手应诺,恭听教诲。
“哈哈,本初啊,你还筹算在家里窝多久哪?似你这般人才,不入朝堂的确是暴殄天物啊。”
袁基愤恚填膺,这家伙不思改过反而还倒打一耙,真是无药可救了。
“呵呵,叔父大人过誉了。
一旦老夫仙去,尚期冀你们兄弟二人能够兄友弟恭,精诚连合,同仇敌忾,共渡难关,将我们袁家的光辉耐久持续下去。
袁基一时语塞,被袁绍怼得说不出话来。
袁绍气极反笑,鼓掌喝采,
袁绍淡然一笑,点头说道:“这个大哥就不要穷究了。你只要晓得小弟乃是得高人指导,所言非虚便可。”
“本日中午天现异象,二位贤侄皆在帝都,想必都已亲眼目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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