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秀脸都绿了,她也不傻,细心一揣摩我说的不无能够。可她还是嫩,有这能够并不证明就能实施,那样的话三界就乱套了,说不定还伴跟着外族入侵,这罪名谁担得起。阳间还一向喊着要光复湾岛,不还是喊了多少年不脱手吗。打它轻易,但以后的影响太大,得不偿失。
“傻叉……”我不睬他,自顾自的倒酒喝,好极了,玉皇大帝的御酒,顺手拿起一块龙肝给福贵塞嘴里了。
但是为甚么每回送来的东西都是吃的,我就这么像吃货么?
“你看,姐姐我不幸你,晓得你肇事了,特地来慰劳慰劳你,给你带来了好吃的。二郎神咱惹不起,你就想开点,别呕气了。”景秀一副为我着想的贤妻良母样儿,这特么的窜改的够快的啊。
甄定岩抽的正嗨,冷不丁后脑勺挨了一巴掌狠的,嘴里的烟都被抽出去了。甄顽岩甩甩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学点儿好!”
“嗨!仙女姐姐,我们又见面了啊!如何,这才多大一会儿不见就想我了吗?”我口花花的对着景秀,归恰是逢场作戏罢了。
景秀也没心机待下去了,跟我意味性的说了几句就要归去了,不过临走的时候说她对我弄的炸弹很猎奇,想让我拿出来看看。
“嗬嗬……”我无所谓的一笑,不再持续这个话题。这手欲擒故纵玩的,满分。
哈哈哈,看着景秀的模样,都快笑死我了。菜我吃了,酒我喝了,便宜我占了,屁股我也摸了,然后就算了。
不一会儿大统领甄顽岩就来了,一屁股坐在船面上,低头看看酒菜:“天庭的酒菜,不错是不错,但是不能现在吃喝啊,我已经下了军令了。”
高冒,就是我啦,不知何时竟然名誉上榜,身居三害之首。至于甚么事迹,想必大师比我都清楚。
“你就吹吧!我会信赖么?净说大话。”景秀故作平静,可袒护不了的神情却出售了她。
我直接一句,炸弹都被闫君给节制了,如果想要,找闫君开批条吧。
我见甄顽岩上道了,又从怀里取出包烟,本身抽上一根,又拿一根递给甄顽岩:“来尝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