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比及寺人一走,她却仍然站在原地,没有涓滴刚才所说的要将动静奉告宫长月的意义,悄悄站在湖畔,垂动手等候着宫长月――笑话!就算是天大的事儿,遇见我家主子睡觉,那也得让道!
宫长月当然压根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她固然对迟北城的身份有些感兴趣,想要晓得阿谁被靳国传得神乎其神的“战神”究竟是个甚么样的人,不过现在没有缘分遇不见他们,宫长月天然也就渐渐落空了兴趣,懒得在乎两人究竟去哪儿了。
“哎呀,这类事情如何能让你来做……”千烟试图反对方彻,“过几天就是殿试了,你要好好抓紧机遇看书才行呀。”她的神采看起来有些焦心。
流沁撇了撇嘴――不出不测的答案。
江湖中人的八卦程度,可见一斑。
倒是明敏,在没见到迟律儿以后的那段时候,老是委靡不振,做甚么事情都提不起精力。并且这明敏因为见不着朋友内心不舒畅,偏生也要弄得别人也不舒畅才肯罢休。别说是未央宫里的其他宫女,就算是流沁也有些受不了了,冷酷的神采差点分裂!不过流沁内心很想把明敏狠狠抽一顿倒是真的。
最后出面破解了明敏这类状况的是宫长月,随便一句话,就让明敏重新规复了生机,这倒让对着明敏安慰过无数次的流沁暗中有些挫败。
没等流沁说完,宫长月就开口打断她,懒懒地说了一句:“没意义,不去。”
“殿试?”宫长月有些茫然,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有关殿试的东西。她漫不经心肠在湖畔踱步,说道,“他们殿试,关我何事?”
进入了仲春,气候也垂垂和缓起来,固然还是穿戴冬衣,但已经不会有寒冬腊月吹得让人骨子发寒的冷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