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悄悄停歇,柔妃成了这场纷争最大的受益者,而虞挽歌却在不知不觉中将宫人停止了换血,悄无声气的运营起本身的权势。
北燕帝将瓷瓶拿的远了些,看向一旁的太医道:“太医,这是甚么?”
二来,如果帝王执意要杀他,即便是他有免死金牌,也难逃被杀的运气,帝王部下精锐无数,无需任何名义,只需趁着夜黑风高,一起绞杀,任是十块免死金牌也于事无补。
既撤除了香嫔,又扳倒了皇后,既晋升为皇贵妃,又执掌后宫,乃至于她的家人也皆是满门光荣。
走出水华殿的房门,内里的天气已经有些暗了,虞挽歌心头一松,折腾了这么久,总算是能够临时有所喘气,悄悄的长出了口气。
鸳鸯不得不承认的是,固然她一向没有搞懂虞挽歌在干些甚么,但是她却明白,本日这般的收成多数都是她的功绩。
鸳鸯等人扶着柔妃回了水华宫,虞挽歌也一道归去。
走在长长的宫路上,宫灯在地上照出女子纤细的身影,落寞而安好。
桌子上的一只只瓷瓶显得精美敬爱,北燕帝拿起一只在手中把玩,扒开瓶塞,却闻见一股血腥之气,瓷瓶几乎从北燕帝手中脱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