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这是挽妃娘娘送来的信笺。”
北棠妖,我甘愿信赖这是一场豪赌,你赢,我为你铲尽不平之路,你输,我许你余生不怕东山不复兴。
虞挽歌眼眶发红:“好甚么?”
至这天以后,被逼到北面半面国土的北燕各部,在面对西齐,东陵,和南昭的夹攻时,竟然尽力反击,接连胜战无数。
北棠妖看着她垂垂消逝在夜色里的背影,迟迟不肯收回目光:挽挽,这一起纷争不竭,我成了人上之人,坐拥着天下,你却离我越来越远,我始终在想,甚么时候你才气像最后一样,回到我的身边?
虞挽歌没再哭,垂着眸子悄悄的包扎着伤口,行动很轻,格外的谨慎,偶尔还会悄悄吹上几下。
只是,到底是甚么样的人,能够扎根于天下,埋伏于四国,竟然有这般大的权势!
闻声碗被摔碎的声音,虞挽歌抬眸看向北棠妖,正对上那双有些慌乱的眸子,仿佛非常不安,又深藏着不知所措。
虞挽歌也沉默了一会,直到北棠妖收回目光,才拿起一旁的炊事,悄悄送到他嘴边。
老国丈也处在庞大的震惊当中,手中的信笺不自发的飘落在地上,看着江太师不敢置信的道:“冬眠于四国当中的那些权势...竟都是...都是....挽妃的人?”
“照我说的去做。”虞挽歌打断道。
“在想..只要还活着就好。”
江太师将信笺交给一旁的老国丈道:“挽妃并没有交代陛下的事情。”
北棠海站在原地,寂静好久,终究回身拜别。
待到将手腕处的伤口包扎好后,虞挽歌不经意间昂首,正对上北棠妖那和顺的目光,一时候愣在了那边。
北棠妖,你慌甚么?你不安甚么罗?
虞挽歌悄悄抬手扶住他的脸颊,拭去烽火硝烟的陈迹,看着那双熟谙的眸子,忍不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