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神采仿佛虚脱普通的壮汉,虞挽歌再次开口道:“你可知青蛇的来源?”
小盛子见虞挽歌蹙眉不语,轻声道:“主子,天气不早了,要不我们先归去吧。”
虞挽歌简朴梳洗了一番,便堕入了甜睡,不知是不是因为事情的疑问太多,是以睡的并不放心。
男人一人同数人比武,却涓滴不见吃力,夺过一人手中的刀,双刀并用,死了两人,其他几人纷繁重伤。
“如此说来,你连青蛇的真脸孔也未曾见过?”虞挽歌发问道。
从那以后,七星阁的杀手排位重新洗牌,又一轮血腥的厮杀继而展开。
男人一身锦袍岿然不动,重新到尾,未发一言。
他们同为杀手,少不得要有多次合作,有的乃是存亡之交,也有的是同门之谊,固然杀手情冷,却也没人眼睁睁的看着方才新鲜的生命转眼化作一张面皮而无动于衷。
而现在,这男人周身的气味终究被突破,拔剑的刹时,剑气凛冽,石室内墙壁上的碎石回声滚落,仿佛有泰山崩塌之势。
“所为何事?”
仰的七大杀手,死了三个,其他几人皆是倒地重伤。
“江湖上有个杀手帮派叫做七星阁,内里有着令江湖闻风丧胆的七名杀手,只要你肯出钱,不管是天孙贵族还是武林妙手,他们都可觉得你将他的人头取来。”壮汉一字一字道,仿佛有些倦怠。
虞挽歌点点头,在小盛子的搀扶下起家:“留着他的命,把人看好。”
小盛子给了他必然银钱,道了一声有劳,他的脸上这才暴露笑意,心中却还是犹疑,这许大人已经分开冯府,这许夫人如何不但没有分开,反倒是半夜才返来,想了半天,他也没有想明白,干脆摇点头,不再管。
带着金色面具的男人背对着世人,一身月白松枝的锦鸡华袍,不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倒像是谁家幼年的翩翩公子,当然,只要你忽视他手中的滴血成川的剑。
虞挽歌见他不似作假,继而开口问道:“你可知青蛇与南昭那些官员有联络?”
几人吓的不轻,心机固然有些不惧,却还是不敢再担搁。
她本是想着这些杀手大略是南昭的哪个官员所圈养,亦或者是重金拉拢,只是没有想到这些杀手竟然是一个独立的杀手构造。
“钩越!”几人惊呼出声。
果不其然,不过几个比武,钩越便已经丢盔卸甲,毕竟是同门以内,本是拱手想要告饶,却不过一个失神之间,他的整张皮已经飘落在空中。
.......
小盛子怕他失血过量而亡,便讨了瓶伤药,为他止住了血迹。
一夜转眼即逝,次日一早,虞挽歌在睡眼昏黄中便闻声院子里的仆人在窃保私语,让人腻烦。
壮汉沉默着,最后道:“是为了灭口。”
虞挽歌站在门外听了一会,踌躇了半晌,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虞挽歌垂下眼皮,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耐:“你最好收起你的那点谨慎思,我没有那么多时候在这跟你耗。”
“三蜜斯..这眼睛确切是瞧不见了...”大夫吞吞吐吐的开口。
虞挽歌蹙起眉头,如果近两年才呈现的人,为何会参与到西郊灭口一事中。
“可不是么,照我说啊,定是有人见不得这三蜜斯好,还记得那日那名男人的事么?若不是这许夫人得救,三蜜斯现在怕是明净不保呢。”
“内里何事这般鼓噪?”虞挽歌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