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也熟谙黑玉石,这么一想,我顿时想到老苗头也送给我一块黑玉石,他说是一个叫诺玛苗医送给他的。
“公然是她――”
我它娘天生惊骇虫子,更何况是满屋子奇特蛇虫……
我苦笑两声,没有答复。
“既然是他让你们来找我,那就跟我来吧!”说着回身就朝着一侧走去。
我有些懵:“你熟谙老苗头?几年前,他也来过这里……”
我心中一阵窃喜:真是巧它爹赶上巧它娘――巧到家了。
实在更蒙圈的还是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蓓蓓,她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诺玛,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
我忙解释:“她就是诺玛啊!你说巧不巧……”
我当然晓得她说的孩子是指的蛊虫。
“真的是他!!”
只看了一眼,就是“啊”了一声。
“你奶奶?她人呢?”
“她是……她是明天中午……”
“既然是他的朋友,那……那你们跟我来吧!”
诺玛没有答复,而是反问我:“你没有见到节制蛊人的人?”
我一手拉着王阡陌,另一手拉着蓓蓓,走了两步,下认识地转头看了一眼那排蛊屋。
苗巫厉声地说我和陌陌不是活人!
“对,之前……”
蓓蓓忙冲上来,让推开苗巫,可刚伸手,人便“啊”的一声连连向后退去。
诺玛带我们沿着鹅卵石巷子走了几分钟,停在了一个小院前。
“小邪?你……我……如何啦?”
“我们要找的人――谁啊?”
我摇了点头:“我们本来觉得是个瞎子操控着,谁知那瞎子早在一年前就死了,也是蛊人。”
“这就说来话长了……”我担忧王阡陌,便话锋一转,“大师,我们真没歹意,求你还是饶了我们吧!”
走进院子,诺玛直奔东配房。
苗巫走到了我身前,我闻到她身上披收回一股激烈的草药味,恰是放着血婴蛊的屋子里那种味。”
我想抵挡,可一顷刻间,身上力量全无。她的手如枯木,力量却极大,几秒钟后,我便觉对劲识开端恍惚起来。
我话没说完,苗巫又是一声惊呼:“他叫甚么,长得甚么样?”
或许黑玉石能够救我一次――这么想着,我忙在挎包里掏了几下,取出来那块黑玉石。
“咳咳咳……”
“啊!!莫非你的名字叫……”
妈的!这老巫婆够短长……此次怕是玩完了……
苗巫嘲笑一声:“她是你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