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如何回事?莫非我刚才看错了?
这么想着我头皮都炸开了,很想从速分开,可转念一想,既然来了,如果就这么分开,岂不是很窝囊?我今后还得吃这碗饭呢!
我回想了一下《阴阳秘术》和师叔师、伯传授的道术,仿佛也没有与其对应的例子。
这味道?我脑中一惊,这是尸臭味啊!
我伸手一推!门“吱哟”一声开了。
王爱民呢?一分钟前就站在我身后,这眨巴眼的工夫,咋就没了?
为了不因为王爱民的思疑,我尽量假装甚么事都没产生,强行忍住内心的发急走进了院子。
“这两周时候,她都是把跑出租赚来的钱顺手放在写字台的抽屉里,我也没在乎,明天早晨,她又出车了,我想拿点零钱,谁知一开抽屉,看到内里……内里都是冥币啊!”
我一回身,身后竟然甚么人都没有。
伴跟着门缝逐步扩大,我也逐步看到了屋内的景象。
正迷惑之际,眼一瞥,视野再次定格在红色汽车上,这一看之下,吓得“啊”出了声――纸车!是纸车!我面前停着的竟然是一辆纸车。
扣掉电话,我上了楼,这是七天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我原打算好好歇息一下午,然后早晨和王阡陌做点羞羞的事,可早晨躺到床上满脑筋都是纸车和煞白的女人脸――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我摆了摆手:“王哥,你先沉着啊!”
一听老王这话,我心中已经肯定这辆车就是王爱民媳妇的那辆车。
木门紧闭着的,不知如何,站在门前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就仿佛门前面有一个妖怪就在等着我……
院子并不大,除了正房外,东西屋各一座。刚才王爱民说她媳妇白日在东屋歇息……我便起首走到东屋门前。
我伸手想排闼,刚手碰到门面,脑中俄然闪出一个设法:王爱民既然已经死了,为啥引我到这里来呢?必然有她的目标。
“啥?你们辖区里也呈现纸车啦?”
莫非是让我帮他甚么忙?
整扇门被翻开后,屋子里的景象也就一目了然了。
我点了点头,带好红木罗盘、桃木剑、柳木钉和一些道符,跟着王爱民出了门。
仓促吃过早餐,我便下楼在阴阳斋等着,八点十二摆布,王爱民双目红肿地走了出去。
这是人住处所么?我浑身就是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