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另一只手又去捏那脚踝:“叫!叫给大爷听啊!”
倒是好半天,在我被那大汉强行按在琴上半天,都没感遭到四周的动静……
那一刻,我说不怕是假的。
才和付小白兔说了我没事,我好好的,让他甭折腾撞封印,可现在就……
我本想晓之以理外加痛斥的气势澎湃,但是,我又敌不过下巴的力量太大,被他用力一扭,啊的一声惨叫间,感受他在我背后那一只手把我的衣服往下扯——
“哟,还是个倔脾气……”那大汉用心把感染我血的手拿过来,拍我的脸,又捏我的下巴,“大爷就是喜好你这个倔脾气!”
房门早就封闭了,她八成找不到我的……
那一刻,我浑身高低都快熔化了,仅存的一丝丝力量却只是堕泪,直到我眼睛上有一股淡淡的香风,风仿佛两只软绵的手,扒开我的眼皮子,睁眼,看了近在面前的那张脸——
我怕我玷辱了他!
“没事了。”
倒是——
吻上我的唇!
在大汉的手用心用琴弦在我腿上摩挲时,我终究痛的收回一声忍不住的惨叫,固然下一秒就死死压住了,但是……他还是听到了吧?我感受珠子在颤抖,更感受出嘴巴里的血腥味,唇上的血腥味传来时,我在那大汉伸脱手去抓我衣服时,蓦地闭上了眼——
那一刻我的头被他狠狠推着压着撞在琴上;
打不过!
“我带你去病院。”
这能够没用!
“夫人。”
这么说着,却窜改不了我砰的一声摔在一堆古琴上收回的峥峥声。
降落和缓的嗓音说着,抱着我很谨慎翼翼的往外走,也越是如此,我越是不敢睁眼,乃至身材在颤栗。
“你别动,我没事……”
大汉蹲在我面前,变态的直接捏住我的脚!恰是受伤的处所,我疼得浑身颤栗,却碍于心口的珠子一声不敢吭,乃至我连呼吸都在尽力保持安稳。
“付……付……”
那一刻眼泪也不但单是因为痛苦而流。
那大汉骂着,屋内裸着的莺莺燕燕立即消逝不见,而他朝我一步步的走,我撑着古琴起来,试图逃脱,但是该死的是我脚好痛,卡在一截琴弦中间,割破了血肉,汩汩的流血间,那大汉理我也越来越近……
在我说道这里的时候,我感受脸上被狠狠打了一耳光,“他妈的,你说的甚么玩意!给老子闭嘴!”
劈面前人又把我抱起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