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装点,若隐若现,昏黄中,一条系在我腰间的红绸带被解开。
拜?
“送入洞房。”
玄色布鞋仿佛听出我焦炙的声音,脚下一顿,缓缓地回身。
一尊木雕。
我迷惑地微微抬开端,映入视线的是一片的火红,以及眼角处不经意间扫到了一双玄色布鞋。
俄然一道公鸡叫声,在我耳边响起,带着那种被人砍下四肢,破开肚子般地撕心裂肺的惨叫。
……
这类感受太清楚了,清楚到我的每个根毛孔都竖了起来的同时,那道公鸡惨叫声还在回荡着。
我想出声问个究竟,可声音迟迟地卡在喉咙里如何都发不出来。
我心下一急,张嘴,“我在哪?”
往下看去,白净的肌肤,宽肩窄腰,每一处都得当如同精工玉雕,栩栩如生,就连那处也……
很轻,很柔的声音,如同哄小孩子入眠普通。
精确的说是一个男人的雕像。
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