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动,走到门口,“我没有受不住,只是问一声罢了。清琁……我……”我想你了。
不过,烧艾已经结束了。
走了。
不安和惊骇,充满在心底。
逗弄了一下村长家的小婴儿,我坐在床边不自发的也在闷热中昏睡畴昔了。
眼下闻到鸡汤的味道,却感觉有股土腥味。
“这个我不清楚,得看运气了。”他对村长的婆娘使了个眼色。
门外,一向都有脚步声。
又把椅子搬出来,在上面擦了擦灰。
眼睛微微发直了,也不再持续哭闹。
一向都没走。
我站定了一会儿,才在床边坐下,“小宝宝不哭不哭,姐姐在这里陪着你。”
外头,没了动静。
刚来这里的时候,肚子里没有油水。
他底子就听不懂,只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无辜的大眼睛。
说完,就仓促出去了。
俄然,外头有人将一只带血的秤砣放在窗台上。
我有些受不了了,问道:“必然要锁门吗?”
大半夜的,外头的老鼠都睡了。
村长这家人却还要在外头烧艾驱邪,我躺在床上眼睛都要被烟熏的睁不开了。
我本来很珍惜身上这条裙子的,但是一条命的代价要远远高于裙子的代价。
沾了一点村长家给筹办的用来喝的水,先悬在这个孩子的口鼻之上。
反胃之下,竟然甚么都不想吃了。
“这是我野生了好多年的走地鸡,你多喝点,回到城里就喝不到了。”她催促着我多喝点,看到房间里的烟雾散的差未几了。
醒来的时候,是被烧艾草的味道熏醒的。
这可不是请人帮手的态度,清楚就是过河拆桥。
另有几日,就要到三伏天儿了。
看着便不幸,可惜这间房间里没有毛巾和纸巾。
那人也不晓得是谁,声音挺陌生的:“清萧他婆娘,为了小娃儿,你忍忍。”
小部下认识的,握住我的手指。
呛得都直咳嗽,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它万一要闯出去,那我和这孩子都得归位。
将这个房间,晖映的如同幽冥普通。孩子的小脸被照的发绿,看着有点像是鬼孺子。
我没跟她客气,坐下来用饭。
清琁也跟着一块出去了,门被关上了。
没一会儿就汗流浃背,头晕晕的,有种中暑的感受。
我能说她做的这汤能够没放葱姜之类的,有股鸡大便的味道吗?
那陶盆是两层的,上面一层是煮好的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