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观清幽非常,观后是一片竹林,的确仿佛女子在此地修行。
我瞧了一眼茅改过,神采微微一变。
我道:“此中名句是不是: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饥载渴。我心哀痛,莫知我哀。”
我心中悄悄一惊,莫非说白雅不在紫竹观当中,转念一想,谢薇只是暂居在紫竹观里,或许并无知道紫竹观的隐情,刚想再问几句,便看到云青端着药膏和一些红色的纱布走来。
谢薇掩嘴笑道:“你这小我,不像是修行的羽士,专门说好听的话。不过我喜好听,你这羽士,不像受戒律的羽士。说吧,你到底甚么来源?”谢薇话到最后,变得峻厉起来。
芳华的活力很难被蓝袍袒护住。
茅改过道:“紫竹观向来很少参与庙门的大事,昨日才立了新掌教,她们一定接到了动静。”
我犹疑了一会:“白雅和我是来自于同一个寨子的,是我的mm。”
茅改过笑了笑:“小师妹天真烂漫,为人敬爱,不会吵到我们的。”
我忙奔袭畴昔,用力一拉,大门已经从内里锁住,底子拉不动。有听到吱呀一声,一旁的侧门也被锁上了。
我心中也是惊奇不已,不细细一想,倒也不感觉奇特,茅山上除了男羽士,亦有削发修行的女羽士,这是很普通的征象。
云青厉声喝道:“还要诓我?山涧虽说峻峭,摔下去,最多是肩膀活着脚踝这类位置受伤,如何会恰好撞在膝盖上了呢?你们是为了白雅而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