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黑灵称呼他为小鬼子,本来是日本人啊。那贺茂守心非常变态,不是甚么好东西,让他和麻老姑斗一场,何尝不是一件成心机的事情。
我说道:“我很少听过名字里有四个字,听他口音,仿佛不是湖北江西一带的人。”
“依我看,你还是站住为好,不然罐子摔破了,你真的活不下去了。”从死胡同的入口处走来一个女人,“他手中的罐子里装着的真是你想要的金蚕蛊!”
我心中很有些踌躇,虽说我对麻老姑恨之入骨,但是放火烧人房屋这类事情,我多多极少有些做不出来。
“你又是甚么东西?”贺茂守心叫道,“戴着个斗笠,怕我们认出你来吗?”
贺茂守心扭动脖子,收回爆豆普通的声音,往前走了两步,喝道:“到了这个境地,你还装做甚么事情都没有产生一样。我看你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见贺茂守心奔向湾子后,我便从隐蔽处跳出来,顺着巷子快速跑了起来。
我右手手臂的经络爆出,全部手臂仿佛枯萎了很多,最可骇的是整条手臂黑不溜秋,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一样。
我将方口罐子抬得更高一些:“你……真不信吗?我这内里的蛊虫可比你的螳螂蛊毒上一百倍!你不想死的话,你过来试一试。”
我怕其他的门客嘲笑我,赶紧擦掉泪水,忍住了好久,才没有哭出来。等吃完包子后,我的情感方才好了一些。但是很快,我就欢畅不起来了。
贺茂守心右眼眼睑部位抽动几下,走上前说道:“小子,你是甚么来路,竟然敢骗我!”
这刀如果刺在我的身上,必然会很痛的。
幸亏撕咬感垂垂地变弱,手臂也没有刚才那么黑了。
黑灵道:“你可知贺茂守心是甚么人吗?”
黑灵思考好久,目光落在了方口的黄罐子上,如有所悟地说道:“应当是黄罐子里的毒蛊虫伤害了你的手臂。”
我从后门出来以后,非常仓猝,夺路而逃。贺茂守心领动部下紧紧地跟着前面。我疾走之下,终究停在一个死胡同里,无路可逃了。
垂垂地走到了马路上,我拦了一辆拉粮食的车子,坐了便车到了一个小镇子上。我早已是饥肠辘辘,幸亏翻开了装钱的箱子里,取了一些钱,能够买吃的东西。
我倒吸了一口寒气,明天为了骗贺茂守心,谎称麻老姑是我的奶奶,莫非面前的斗笠女子就是麻老姑。但是为何,我没有闻到麻老姑身上那股奇特的臭味呢?
我摸到了用衣服抱着的方口罐子,随即举了起来,摆在胸口位置,叫道:“站住!你如果过来的话。我就摔了这罐子!内里的毒虫就会咬死你的。”
黑灵盯着我手臂看了好久,点头道:“按理说你体内的蛊虫已经安静下来,不会俄然发作的啊。如何又冒出来了啊。”
我来不及多想,提起方口罐子和箱子,冲向面馆的后门。前面后厨位置雾气环绕,数个厨师正在繁忙着。我跑出去的时候,转头便看到贺茂守心和侍从追了上来。
我点头道:“不好吧!”
她的声音听起来,应当是个上了年纪的人。
他这么一问,倒把我给难住了。
黑灵说道:“贺茂是日本的姓氏,那贺茂守心恰是日本人。他从麻老姑手上买了一对螳螂蛊,一看就没安甚么美意。你现在放这把火,是要挑起两边的冲突,让这两方好人斗起来。”
贺茂守心眉毛一挑,叫道:“你……您是麻老姑啊!”口气谦逊了很多。
贺茂守心眉毛一挑,收住了脚步,一掌控住翻飞的胡蝶刀,道:“哈哈!小王八犊子!你倒是说说罐子里的蛊虫叫甚么名字?你如果能说出它的名字,我就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