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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能穿越时空的那一天，你就会明白。”维达克的声音温和了些，像在指引他窥测未知的深渊，“它远超异能，是宇宙的根底。”
“那因果律的才气，到底算哪一类异能？”秦臻站在维达克核心地区，低声问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四周机器装配缓缓运转，披收回幽深的能量颠簸，像是某种古须生命的低语。
秦臻站在原地，目光扫过闪动的晶体与机器。能量如潮涌动，他感到体内那股力量在低鸣，像在等候唤醒。他闭上眼，小雪的脸闪现心头——她是他对峙的来由。这力量虽微小，倒是但愿的火种。他攥紧拳头，低声道：“我会变强，庇护小雪。”
“是的。”维达克声音暖和，“我们用因果律的切确运算，瞻望并指导地元石堆积，用以保持体系稳定，并为候选者供应能量。”
“几近如此。”维达克的声音沉着而安然，“若对方的因果律技艺高于你，他们会直接脱手；若程度相称，会标记并设防；若低于你，他们会抹去陈迹，悄悄退避。宇宙中的高档文明都明白，因果律意味着甚么——它能摆荡次序，威胁根底。为自保，一旦发明新威胁，他们会毫不踌躇断根。”
“虽已觉醒异能，但你目前仅为一阶。”维达克持续道，语气沉稳，“此前，我们通过因果律指导地元石能量至此，构成自给自足的能量源，为融会供应支撑。”
“你已窥见本相的边沿，秦臻。”维达克的声音带着安抚的温度，“这是你成为因果律掌控者的第一步。你需在力量中找到均衡，避开威胁，同时用它保护你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