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把老公鸡埋在东叔家的院子里,趁便也把鸡棚子里的鸡尸一起埋了。
找了几圈,景千夏不耐烦了,“要不,我们问问这屋子的仆人?”
俄然,瓦罐里传出了一个像老鸭叫似得男人的声音。
“喂过蛊虫的鸡,满身都是毒。”
“就在布包里,挖到的当天我就仔细心细的把官印包裹好,藏到灶台底下,谁也没奉告。”东叔斩钉截铁的答复。
“别,我说。”东叔的声音软下来,渐渐论述起事情产生的颠末。
瓦罐里一下没了动静,东叔仿佛在思考。
“然后我就上床睡觉了,醒来的时候却发明身处歪脖子树下,我瞥见本身的尸身吊在树上才认识到本身已经死了。并且村庄里的男丁竟然也在那晚全都吊颈死了,天亮的时候后山的树上挂满了死人。我即使是鬼也被吓散了半副灵魂。更奇特的是,其他村民的幽灵都不知去了哪儿,只剩下我一个,成了孤魂野鬼整日飘零在山上。直到昨早晨,鸡爷找到了我,说是给我找了一个替死鬼好让我投胎。”说道最后,东叔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