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记起来了,他在我额头上留下的那行字。
我深吸了一口,古其企图对准赢湛微启的唇亲上去!
迷离的视野中,本就与赢湛长得有几分类似的公子扶苏的脸垂垂恍惚,我眨了眨眼睛,公子扶苏已经不在了,抱着我的人变成了一张冷峻的面孔。
这一世,我甘愿粉身碎骨也不肯再和他分离了。
见他不睬我,我莫名的有些暴躁,伸出荏弱无骨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又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
就听房间中的某处收回了“咔擦”一声,紧接着床板竟然主动收了起来,暴露了埋没在床铺底下的一条楼梯。
这个男人应当在他的高王府,怎会呈现在公子扶苏的马车上?
我浑身发烫,一开端就忍不住会变成低吟,只能咬着嘴唇,但愿疼痛能让我保持复苏。
“嗯~~”我火急的望着他,他却如盘石般不为所动,仿佛并没有要碰我的意义。
是要我主动的意义么?
“赢湛……”
刚走出房门,一股非常的热流便从腹部冒了出来,将某种没法描述也不能禁止的躁动运送到体内的奇经八脉。
赢湛俯视着我,轻吐在我的脸颊上的气味逐步变得滚烫。
“公主,你的脸……好红。”阿莱扶住我,很较着碰到我以后又被我缓慢降低的体温吓到。
靠!
赢湛伸出骨节清楚的手指悄悄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只是,这不利事来的也太快了一些吧!
既然我没法做回两年前后的阿谁王元宵,那么今后赢湛但愿我是谁,是甚么身份,便由他说了算吧。
算了,红珊瑚镯子已经碎了,我恐怕再也回不去了。
“你是女子?”公子扶苏大吃一惊。
只可惜我瞥见的不是门,而是一扇窗,前脚刚踏出去,后脚就踩了个空。
“还记得本王说过甚么?”
“让开,我对你们没兴趣!”我难受的几近吼怒。
“大爷?卧槽你大爷!”我一巴掌朝着龟奴的脸上呼上去。
烛光闲逛一下,似是有人挪动了烛台的位置,接着我就闻声一阵女子哭哭啼啼的声音。
那些青楼女子还不依不饶的将我围在中间,觊觎着我手中的银票。
赢湛的嘴角仿佛扬起了一抹弧度,把握了这个吻的主动权。
曾经被赢湛爱抚的画面,不竭的在我的面前循环播放,让我惭愧的想死,却又蠢蠢欲动……
影子里,白须老头仿佛拿了一大包东西交给老鸨。
吻,还在持续。
“啊啊!库尔班将军不要,拯救!”
“呵……”我凄美一笑,攀附着他广大的肩膀。
我急了,不满的拽着他宽松的衣领,娇羞而又火急的祈求着。
“本王乃是公子扶苏,公子从天而降,不知所谓何事?”
从五米多高的半空垂直降落。
青楼女子们抱着我,想要将我拉进房间,来个多人play,我一咬牙将手里的银票全都抛到天上。
一个见钱眼开的龟奴扒开人群,故作羞怯的问我:“大爷,别看那些庸脂俗粉,您看我来陪您行不可?”
“滚!”我难受至极,一把推开她。
我竟然掉进了公子扶苏的马车里,还可巧落进了他的怀里?
“你要的东西老夫已经给你了,不知老夫要的东西,你可筹办好了。”
“你肯定要在这里?”赢湛的喉结滑动了一番,刺激着我的感官。
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散下,映托着我的红唇粉面更显鲜艳。
颠簸的马车中,气温逐步上升,我用力的呼吸着氛围,看似薄弱的身材却像是一个无尽的黑洞,巴望着获得更多。
他说过甚么?
“帮我……”
“早就给您备好了,都是正值桃李的黄花大闺女,等您验完了货就让龟公奉上您老的马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