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摇点头,指了指我的双手,“结阴亲的人手腕上都会被配魂的男鬼绑上红线,你看你左手有,右手也有。配阴亲已是逆天之举,一女配二鬼夫更是闻所未闻。”
此次的剂量是刚才的数倍。
我觉得碰到了神经病,没理他,绕开持续寻觅。
塔云山道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算上房舍和周边的空位统共约有一亩多。
我赶紧学着外婆的模样,后退了好几步,暗中取出符咒。
这模样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乍一转头能把怯懦的吓死。
老道对我招招手,“有没有人和你说过,结阴亲的人都会有不得好死的了局?看你年纪悄悄必然不想死吧,过来,对我磕八个响头,认我做徒弟,老道就想个别例救你一命。”
但是老道说话时候的语气让我又不安起来,我将信将疑的卷起袖子,一下愣住了!
我早就听外婆说过,她那身摸骨算命,未卜先知的才气在玄门里手看来只能算是外相。正真短长的高人,只需看你一眼,就能看破民气,瞻望存亡。
“女善人,勿要用这类眼神看我,老羽士固然边幅丑恶却从不做鸡鸣狗带之事。”老头士说完,高深莫测的捋着白须。
神仙像们低垂的眼眸仿佛不约而同向我投来了窥测的视野,跟从着我的法度寸寸挪动,可当我猛的转头与他们对视的时候,神仙像上的眼睛又规复了俯视火线的模样,仿佛统统都只是我的错觉。
我莫名极了,不知外婆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我恭敬对老道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叨教道仙,您是不是晓得我丢的东西现在哪儿?我也是受人之托,弄丢了就肇事了。”
那对蛇精母子体型少说也有十几米,一个小小的黑瓦罐不成能装下,它们是被外婆的承诺打动,才舍弃了皮肉血骨,徒留灵魂藏于黑瓦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