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爷爷,我是逼不得已,您老可不能怪我啊!”顾安一边卷起袖子,一边向这只老鸡赔罪。
顾安拉着我下车,行动有些卤莽,仿佛被发明了一件不太光彩的事情。
我对他早就没有男女之情,最多只剩下怜悯。
更让人诧异的是,断食半月,这只老鸡一点不见肥胖,反而身材浑圆。反倒是地上躺着的这些死鸡一个个瘦的没型,我一个激灵,莫非鸡棚里的鸡都是这只独眼老鸡啄死的,再用鸡尸养蛆,自给自足?
“跟我走,我故乡的山里就有这类鸡!”
顾安走回人行道,额头上都是虚汗。
顾安领我走去东叔家,一进门就瞥见厅堂里供着一张吵嘴照,跨过门槛的时候我不由打了个暗斗,房间里的氛围仿佛降落了几度。
顾安摇点头,翻开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