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是做香烛买卖的,在好几个都会都有连锁店。
我在内心嘀咕:我家的买卖明显这么赢利,我爸为甚么还那么抠门?!
女人想了想说:“先拿六根尝尝吧,多少钱?”
明天中午,我刚点完外卖,门外走出去一个年青女人。
包房的门留了条缝,有个女孩子披垂着头发,裸身躺在沙发上,白净的肌肤上一片青紫。或许是感遭到我的目光,她抬开端看着我,嘴里无声地吐出一个字:“走。”
“还找甚么兼职啊?雾城店的员工要辞职,我正愁招不到人接办,恰好你放假了就去帮手看着。”我爸说。
她瞥了我一眼:“先出来等会儿吧。确认香没题目后,就把钱结给你。”
好吧,公然是我想多了,本来又是为了他的孩子。
“你是不是用心编了个来由来折磨我?”我脱口而出,尽是思疑。
仓猝清算好行李,我坐车去了店里。这是一条市中间的背街冷巷,香烛铺不大,一楼堆满了各种祭奠用品,二楼则是一间洁净的套房。
大抵是让我快滚,不要管闲事的意义吧。
他爽声一笑,俄然一俯身,薄唇堵上了我的嘴,悄悄往里吹了一口气。
当天夜里,南夜弦例行公事,对我停止了最后一次的“补胎”。持续做了五晚,并且有好几晚都不止一次。我腰酸腿软,大腿根部都麻痹了。想到就将近摆脱了,才感到一丝安抚。
房间是空的,刚才那女的哪去了?
我在内心叹了口气,毕竟这也不是我能插手的事。
“剩下的钱是转账还是现金?”我笑嘻嘻地问,扫了一眼女人胸前的名牌,印着“丽丽”两字。
我好久没睡得这么安稳了,次日太阳都晒屁股了,我才想起要去事情的事。
我回过神来,说“尾款是五千,你算错了吧。”
我闻言松了口气,吃力地穿上裤子。
我想问,又想起他之前的警告,把递到嘴边的疑问重新噎回了肚皮里。
“我若想折磨你,还需求来由吗?更何况你的身材,每次都表示得很饥渴。”他冷嘲热讽,凉薄地解释道,“阴胎需求阴气作为营养,不然就会吸食掉活人的阳气。若不是我每次将阴气输入你体内,你现在早就成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