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逞强,如果低头,能留住他,她现在是至心实意的情愿这么做。
归正都是她内心气苦不已,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干吗干吗。到头来,受尽委曲哑忍泪水的那一个,必然是她。
晏止凌不想两人的情感更加失控,遂收回了放在她肩上的手,烦躁的想伸手扯两下领带,一摸才晓得本身还没有打上领带,顿时更加烦躁,回身便想往阳台走去,他想透透气。
“……”晏止凌一时之间没有言语,他亦是低下头去,偷偷看着缠住他的腰的两只手臂,她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在一起,手背上青色的头绪清楚可见,足可瞧可她是用了多大的劲。
“我刚才不是说过,等你吃饱喝足了,我们接着谈你说的“吵架”话题。”晏止凌用心朝床柜上的空碗看了眼,随即面向她道:“你已经吃完了,现在我们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