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渊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洛南初关上门才缓缓收了返来,然后低下头用力揉了揉本身的眉心。
洛南初被他上得发昏的脑筋逐步复苏过来,推开他从浴缸里走出来,拿过浴袍裹住本身的身子,往外去了。
浴缸里的热水在刚才的行动中全数漫溢了出去,傅庭渊抽身出来,重新翻开了热水,抱着人在内里沐浴。
好吧,东西就是用来干的。
但是他忍不住。
男人语气平平的仿佛在谈天。
白芷颜的量,TM全让她处理了。
洛南初神采一下子冷了下来,用力的把本身的手从他手内心抽出来,拿起药就往嘴里塞,然后再次被傅庭渊拦住,从她指尖上抢走了那粒红色的药丸。
傅庭渊闻言,神采一下子沉了下来,大掌用力捏住她的腰,冷冷道:“我看你是不知死活。”
她他妈就是他的泻欲东西!
夜风撩着她绵冷的长发,暴露她带着细碎厌倦神情的侧脸,见到他出来,她关掉了吹风机,然后走到打扮台边上翻开了抽屉,从内里取出了那瓶避孕药。
傅庭渊靠在浴缸里享用着情事今后的余韵,快感过后便是一种难以言语的空虚,他手指搭在洛南初的小腰上,闻言慵懒的展开眼瞥了她一眼:“歇几天,然后一口气补返来?”
她绵软有力的靠在他胸膛上,半眯着眼,数着他胸膛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牙印,问道:“你就不能消停几天吗?”她就算再耐艹,也经不起这日日夜夜的耗损啊。
但是她能给甚么?
一次做下来,傅庭渊的胸肌上已经被她咬了不晓得几下了。
傅庭渊在床上跟她做了一遍,抱着她在浴室里泡澡的时候,又没忍住,把人按在浴缸里又上了一次。
他今晚又没戴套。
真讨厌。
她感受本身比来就寝不好,除了失眠的启事,另有一个就是傅庭渊比来更加索求无度了。
他不晓得为甚么会变成如许。
洛南初被他噎了一下,一掌拍在他胸口:“你就不能去找白芷颜?!”
洛南初内心嘀咕着,从内里倒了一颗出来,接了水就筹算吃下去,却俄然被傅庭渊捏住了手。
她甚么也给不了。
傅庭渊的视野从手上那粒红色的药丸上渐渐移到了洛南初矜冷的神采上,然后顺手把避孕药丢在了渣滓桶里,语气平淡的道:“今后都不消吃了。”
另有没有人道了?
他闭上眼,让本身沉浸下来,不再去想那些事情。
洛南初本来就有气有力的,被他插得有些受不了,抵当又抵当不住,只能跟着傅庭渊的行动有力的哼哼,只要被刺激的狠了,才会一口咬下去,咬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圈小小的牙印。
心脏里阿谁焦渴的处所,再次蠢蠢欲动起来,调拨着他再去找洛南初要一些东西。
“有甚么好吃的,怀了就生下来。”
就像在喝盐水,只会越喝越渴。
傅庭渊语气有点冷:“你也别忘了我把你买下来是干甚么用的。”
她有些不耐烦的抬起眼,“干甚么?”
洛南初腰本来就酸疼的要命,被他一捏更是直不起来了,她气死了:“你别忘了谁才是你正牌女朋友!”三番五次找她做这类事情,把白芷颜置于何地啊!
干甚么用的?
傅庭渊出来的时候,洛南初已经站在窗边吹干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