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裴奕鸣为本身的打动和不成熟真正感到惭愧,看向头发斑白的裴鸿秋,惭愧的说:“爸……你还是骂我吧!你打我也行!”
家人除了感喟,没人再骂他了,裴奕鸣终究认识到,家人已经对他完整绝望了,连骂都不想再骂他。
陶筠风再次联络了侯状师,传闻了大抵环境以后,侯状师表示:缓刑期间又犯新罪的,撤消缓刑,新罪和旧罪数罪并罚,履行实刑。裴奕鸣在缓刑期间,又把人打伤,只能出来蹲了,现在就看伤者环境如何,以及法院如何判。
“你还敢骂我?”叶航被骂了一句,更无耻的恶心裴奕鸣:“你是甚么东西!你不过捡了我玩烂的烂货,还把这烂女表子当个宝,像一条哈巴狗,捡了根别人抛弃的烂骨头!哈哈哈,女表子配狗,天长地久!”
裴奕鸣被人拉开以后,躺在地上的叶航,看起来奄奄一息快死的模样,鼻子嘴巴尽是血。
但是再一想,她现在没有事情、身上没有钱,能够说是一无统统,仳离以后她无能吗,连个住的处所也没有。现在跟裴奕鸣拼集着过,起码有吃有穿,有处所住。裴奕鸣人傻了点,穷了点,还是爱她的,不会做甚么对不起她的事。他爸妈姐姐并不喜好她,起码对她也还不错。
“牲口!”裴奕鸣满胸肝火,冲叶航骂畴昔。
不久以后,叶航受伤的鉴定成果出来,牙齿掉落、牙龈受损、鼻子受伤这些,都是小事,关头是他一只耳朵失聪,被打聋了,被鉴定为重伤二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