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绿僵最怕的就是阳光!
“刘奶奶说的那是白僵,僵尸中最后级的才怕朱砂!”
“哎,好!”袁大头哆颤抖嗦的接过糯米,可才洒了没多少,阿谁僵尸已经蹦跶到我们面前了。
“别啊!”表哥接过袁大头的卷烟,扑灭后狠狠吸了一口:“方才你也看到了,那僵尸我们都能对于,鬼怪天然也不在话下!”
“嗷嗷……”僵尸从喉咙里收回痛苦的声音,全部身材开端扭曲起来,没过一会儿,地上就只剩下一堆似被烧焦的纸屑般,阴风一吹,便甚么都没有了。
“你们可算是来了!”袁大头神采丢脸道:“我们从速出来吧!”
自从分开村以后,我确切在为钱的事情忧愁,要只是做临时工,恐怕攒个一年连学费的零头都没有。
“我操,赵斌,你他妈的买的是假朱砂吧?”袁瘦子哀嚎一声,又气又怨。
处理了僵尸,表哥和袁大头那里还敢在这楼里待,二话不说就坐了电梯下去了,颠末一楼的座椅时,阿谁朝我惨笑的女鬼已经不见了。
表哥见此,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这时,过道上吹过一阵阴风,本来贴在僵尸额头的符咒刹时被吹落,望着再次蹦跶的僵尸,躲在远处的袁大头大呼一声:
“僵尸怕糯米!袁大头,你把这袋子糯米撒地上去!”
“袁大头,你他妈的能不能出息点儿!”表哥推开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本身的男人,从黄色袋子里拿出一个塑料:
“熬!”
“我操,明白日的如何会有这玩意儿!”袁大头一瞧见身后的僵尸,吓得神采惨白,立马抱住了表哥的胳膊,一副惶恐惊骇的模样。
“好,我帮你抓!”
袁大头看了表哥一眼:“开放商有啥好怕的,又不是让他来住,只要赚倒了钱,他那里管业主的死活!”
“吃紧如律令,定!”符咒就跟长了翅膀一样往僵尸的额头上贴去,只见本来蹦跶的僵尸立马被定住了。
说话时,我已经跑到了过道的窗户旁,伸手推开了两扇窗户,又从口袋里拿出打扮小镜子,将阳光反射到僵尸的身上:“面前这个,尸气和身上的毛发都由淡红色转换成幽绿色了,早就不是白僵而是绿僵了!”
“表妹,表哥晓得本身才气有限,方才也是端赖你帮手,如许,你帮表哥办成了这件事,两万块我们对半分如何样?”
“……”
表哥一见这个别例见效,二话不说就从黄袋子里取出一个庞大的八卦镜,走到窗户旁,学我的模样,将阳光折射在僵尸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