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手表示没事,直奔主题:“不知镖头可情愿接这趟镖?”
他细心的打量了我一下,然后又瞅了一眼李建军和王怡然,才点了点头沉声道:“我叫孙奇,是掌旗的,镖头在,你们跟我来吧。”
不过这小我又和那些盗墓的不一样,盗墓的人身上除了暮气和阴气以外,另有一股子化不开的土腥味,而这小我身上没有!
马书和出马弟子不一样,是指托镖的黑话,意义是镖书。
因而我对孙镖头抱了抱拳说:“既然如此,我也算是功成身退了,孙镖头,鄙人不打搅了,李先生,祝你早日病愈。”
“我去,甚么鬼?”我有些懵的看着远去的法拉利,搞不懂哪惹她了。
等出了镖局大门,看着脚步仓促的行人,我终究松了口气,就仿佛身上的重担卸下来一样。
门轴之间摩擦传来的刺耳声音,大门开了一条缝,一个男人漏了半张脸,神情冷酷的看着我:“私家室第,回绝观光。”
“大师就不要推让了,这是您该得的。”李建国严厉的说道。
“张老弟好本领!”提到闲事,孙镖头严厉了一些,他先是捧了我一下,然后的打量着李建国,抱拳说道:“鄙人孙氏镖局镖头孙凯,敢问中间……”
“栀儿!”孙镖头阴着脸低喝了一声少女的名字,然后歉意的朝我们笑道:“实在对不住了,她是我们的掌灯,才刚出道,轻易大惊小怪,还请包涵。”
我扭头一看,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穿戴素色当代宫装的少女捂着嘴,一脸吃惊的看着李建国。
听了我的话,这个男人翻开了大门,从大门里走出来,他大抵三十多岁的模样,皮肤黑红,一双眼睛涓滴看不出世气,腰间别了一把铁尺,再加上穿了一身黑,让人一看就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受。
到这里,我的事情也算是办好了,接下来李建国就要呆在孙氏镖局了,是死是活和我一点干系也没有。
铜制圆环与木门碰撞,收回了沉闷的响声,我记取师父的话,只敲了三下停下了,后退一步紧紧地等着,期间王怡然想要说话,不过却被李建军拉住了。
“人镖,还是货镖?”
独一分歧的,大抵也只要院子中间的那杆大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