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大嫂沉不住气:“大民啊,我们家闺女正上高一呢,是班里学习委员。我们家的家教可严了,鬼胎甚么的,她底子不懂。”
房东大嫂连说带劝,把小鹌鹑一样的女孩给让了出来。李大民握住女孩的手,悄悄抚摩着,温和地说:“别怕,我给你治病,治好了就没事了。”
当日在河南山村,我曾经在夜晚的林子里见过被王冬梅夺舍的洪辰徒弟跳巫舞,当时她就是戴着这么一个鬼脸,一模一样。
“然后我们就……”女孩低低地说。
李大民奇道:“我开甚么打趣,我是很严厉的。你们戴上这个面具,我才气作法,引恶鬼现身。它不现身,这个鬼胎没法除。”
李大民笑:“不懂?”他看着女孩:“你说实话,我才气帮你。这干系到你的前程和运气。你听我说,如果你体内的鬼胎不除,你这辈子轻则短折,重则短命。如果因为你坦白真相,而导致作法失利,结果非常严峻。”
李大民一字一顿道:“你如果再多说一句,就给我滚出去,我有很多体例能折磨你生不如死!”
李大民死死盯着房东大嫂,把她看毛了。李大民自从瘫痪以后,身上仿佛多了一股难言的气质,很阴很霸气,就像是一团含着闪电的乌云。眼神锋利非常,盯得大嫂头都抬不起来。
李大民说:“你知不晓得你这是结了鬼胎?”
女孩“哇”一下哭了,噗通跪在她妈跟前:“妈妈,我之前……打过胎。”
房东大哥看模样脾气挺闷的,蹲在地上长叹短叹,抽出一根烟哆颤抖嗦抽。他老婆畴昔一脚把烟盒踢飞,几近歇斯底里:“你如何当爹的?你闺女让人玩成大肚子了,让人玩了!上床了!你不管管吗?从速畴昔打她啊,往死里打!”
李大民伸手拉起跪在地上的女儿,那女孩吓得哆颤抖嗦,脸上一点赤色都没有。
遵循他的唆使,我在地上按东南西北八个方向插上蜡烛,燃起幽幽的光,然后又把供品摆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