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脆响,门锁让我踹得活动,红门顿时大开。
我抹了把脸,深吸口气,尝试着喊了一声:“彭大哥。”
看到手机无信号,一下苦笑起来,妈的,现在很能够是在那幅画里,我上哪找消防队去。
我站在道观门前的场院里。院子四周,长满了高矮不一的怪树,月光下,枝藤如鬼怪般摇摆,真真吓死小我。
本来,我们都认错了,这底子不是庙,而是观!道观!阴阳观!
我渐渐往里走,离得近了才发明,那人身边的地上,铺着很多大张的黄色宣纸,纸上尽是黑墨涂鸦,有人有物,不知画着甚么东西。
此时此景实在是可骇,我的心脏如同包裹了厚厚一层铅套,压抑得喘不过气。干脆又吼了一声:“彭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