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着燃烧棍子,去捅天花板的宁宁。说实在的,这个活儿也就得他干,我和铜锁勾着脖子挤成一团躲在前面,看得心惊肉跳。
刚说完,他摸了摸头发,奇特道:“甚么东西?黏黏的。”我也感受仿佛从上面落下了水,打在身上,使手一摸,白白的像是胶水。昂首用手电一照,这个恶心劲就别提了。
可李扬还傻乎乎地说:“你干吗呢?做甚么鬼脸,挤眉弄眼的,从速推棺啊。”
就在这个时候,宁宁俄然抬开端,她脖子干涩地动着,眼睛一眨一眨看着铜锁:“铜铜……救我……”
铜锁嘴歪眼斜:“去你妈的,那是你孩子。”
秦丹轻声说:“李扬,我的背包还在棺材里,你给拿出来,内里有瓶白酒。”
我硬着头皮来到他身后,他说:“你细心看她的肚子。”
秦丹非常严厉:“别开打趣。你们晓得内里那些棺材里的尸身都去哪了吗?全都让这位宁宁给吃了。她用肚皮为法器,正在凝化尸气,以结鬼胎。”
铜锁回张扬开了嘴,猛地喷出一股臭气。也是不利催的,我就在中间,差点没熏死。
不但嘴里冒出来,她身上其他孔窍,甚么耳朵眼睛下身等等,也开端喷绿气。
出了这口气,铜锁嘴角颤抖,略微有了点人的活力。他的眼睛转了转,长长嗟叹了一声,扭动脖子四下看看,惊得差点弹起来:“**,我这是在哪呢?”
他在地上捡起一只鸽子模样的死鸟,拿在手里,猛地往上一扔,正砸在那女人的肚子上。我看的头皮发麻,一把拽住他,低声喝问:“你,你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