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之下,我忍不住低头朝割鹿刀看去。
祁琪再次一声惊呼,仿佛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
“除非你死!”胡蝶公主还是咬牙说了出来。
“这就入魔了?”我笑道,“杀几个妖妖怪怪罢了,又不是之前没干过!”
夜色当中,园地之上,我和祁琪忘情地拥抱在一起,密意地亲吻在一起,任谁都再也不想站起来……
我试着脱手把刀往前扔,可奇特的是,这刀像是从我掌心生出来的一样,如何也甩不掉!
时隔多日,再次瞥见祁琪站在面前,我只觉鼻子一酸。
有道是:人间焉有花长娇,莫待秋色过面前。
固然祁琪是活过来了,但短时候内,身子还很衰弱。
小石狗有些陌生地看了我一眼,踌躇半晌,但终究还是走了过来。
“除非甚么?”我内心模糊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呀……”
我心想,或许本身方才受伤过分,才导致眼睛发红罢了,若这破刀真这么邪性,大不了我再把它插归去就是了!
我稍作歇息,正筹办登山,这时,忽听上面传来一个熟谙而胆小的声音:“林剑?”
说完,她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两小我肩靠着肩,晃闲逛悠地往内里走。
半晌,胡蝶公主颤抖着声音说了一句,眼神中似是有一丝怜悯,又似是有一丝惊骇。
说完,我再也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了,密意地低下头来,朝祁琪那滚烫的樱唇上狠狠吻了下去。
我皱了皱眉,蓦地昂首,只见冷冽山风中,祁琪身上还披着那件军大衣,正满含热泪地密意看着我。
这时,胡蝶公主才道:“扔不掉的,一旦拿起割鹿刀,想要罢休可就难了!除非……”
嘿嘿,小妮子害臊了呢?
想着祁琪还在阳间医馆,也不知现在是死是活,当下,我就告别胡蝶公主,趁太阳尚未落山,仓促赶往雪山方向去了。
最后快到山顶,我忍不住放慢脚步,想了想,坏坏地问道:“那天夜里,咱俩说过的话,还算数不?”
死?
但是,枯井里的黑土都陷落下去了,难不成要把刀扔出来?
见小石狗躲在角落瑟瑟颤栗,我笑着向它招手道:“干儿子,过来啊,来寄父这!”
到了山脚,天气已经暗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