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瞥见我拎着满满两麻袋的水晶石,老鸨愣神以后,立即笑容相迎,问我有没有熟谙的女人。
仰仗精美的开锁技术,张友良轻松逃狱,逃出天牢,并以帮忙逃狱的逃犯开锁为生,现混迹于银河红楼一带。
我深思,这老鸨是不是看我是佛家神仙,就好欺负?
当时我眼睛都直了,心想等老子把法衣消弭以后,必然要再来银河红楼一次!
红楼仙女,多数是那些锒铛入狱的官宦人家的妻女,也有一些因欠下巨额债款有力了偿,而被迫卖身的尘凡仙女。
操!
自打登上地藏王宝位,我一向被琐事缠身,直到现在,坐在这银河红楼的和顺之乡,我才有了些许做神仙的感受。
这仙女,鹅蛋脸,柳叶眉,穿一身红色素衣,头发高高挽起,并从耳后天然垂及双肩。
银河,是天界一条驰名的长河;而红楼,则与人间的青楼近似,是一种风花雪月的场合。
一根烟抽完,女人还没出去。
我身上的法衣脱不掉,临时还做不了那种事情,卖艺不卖身最好了!
银河红楼建立在银河北岸,高数十丈,直耸云霄。
见我脱手如此豪阔,老鸨眸子子一转,道:“如果客长实在心急,我们红楼倒是另有一名女人。只是这位女人,她向来卖艺不卖身,就是鼎鼎大名的二爷来了,如果她不甘心,也不必然陪客呢!”
踌躇了下,我又扔了两块水晶石给她,道:“费事阿姨再催一催,我这另有要事在身呢!”
过未几时,门又开了,此次出去的不是老鸨,而是一名身姿婀娜的仙女。
天界的空间比地球宽广多了,固然我速率缓慢,穿越了一座又一座奇山峻岭,但达到银河的时候,已经到了华灯初上的夜晚。
我不美意义地点了点头,道:“你如果不想答复,就当我方才甚么也没说。”
银河红楼。
我正筹办出去问问,老鸨却在此时出去了,一脸抱愧道:“客长,本日点钟太多,临时还真没有闲置的女人啦!”
银河两岸,灯红酒绿,花天酒地,一派歌舞升平之色。
开店的是一名老神仙,身材佝偻,胡子斑白,白叟家手里拿着一个玉快意,坐在百叶窗前眯着眼睛,似是在享用着透过窗棂的那一绺一绺阳光。
走到酒桌前,白衣仙女自顾停下,端起桌上的酒壶,挽袖斟酒道:“有劳公子久等了,嫦娥心中委实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