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伸手去推包大胆儿的脑袋看个究竟,谁知他俄然一昂首,一张诡异可怖的脸就呈现在了我的面前,这张脸白花花的,除了一张扭曲的怪嘴,眼睛鼻子耳朵全都没有,那张怪嘴里生满了又尖又利的一排碎牙,全部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一只恶鬼!
我心说奇特,莫非包大胆儿中的不是巫术?我走到石柱边,看了看绑在上边儿的包大胆儿,他此时还没醒过来,并且本来附着在他脸上的白气此时已经伸展到了他的脖子,固然不晓得这是甚么启事,不过想来不是甚么好的征象。
我听铁拐李此时的声音美满是从腹部收回的,看来真的是提着一口气儿在。当下我不敢担搁,遵循他所说,伸出了右手,猛地就拍在了包大胆儿的额头上,这一拍之下,果有奇效,只见方才还恶如猛鬼的他顿时身材一软,竟然就晕了畴昔。接着,我与铁拐李两人把包大胆儿抬到一边,将他绑在了石柱之上,这才松了口气。
铁拐李见我将近节制不住,赶紧过来帮手,他两步窜到了包大胆儿的身后,用膝盖顶住了他的后背,同时双手拖住他的下巴,发一声喊,包大胆儿竟然就像是被帖了定身符的僵尸普通,紧紧的就被节制住了,转动不得。见此景象,我心中大喜。
此时,包大胆儿身上的红色地区已经伸展到了双手,他将手贴在捆绑他的绳索上,不成思议的一幕就呈现了,绳索的内里竟然渐渐的结了一层冰晶,他稍一用力儿,结了冰的那几根绳索如同脆笋一样“咔擦”就断了,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几小我看的是目瞪口呆。
我之前当工程兵的时候,在昆仑山极寒的冻土高原上功课过一段时候,那边的气温极低,不夸大的说,你撒泡尿那就跟下冰雹似的。而现在将手靠近包大胆儿的脸,那感受跟上昆仑山没啥两样。
王传授摇了点头:“不会,我来来去去看了两三遍了,定然不会看错的。”
因为我带的是正宗的北京二锅头,加上灌了这么大的一袋,都够我喝一个礼拜了,以是酒劲儿来的特别快。
几小我坐在火堆旁筹议着对策,一时候谁也拿不定主张。
我不敢踌躇,拧开了保温袋,将口儿对准了包大胆儿的嘴,猛的就灌将出来!
就在这时,王传授俄然上前,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这才稳住我那颤抖的双手。就如许,剩下的半袋子酒终究一滴不剩的全都倒进了包大胆儿的口中。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猛地就向我扑过来,幸亏被绳索绑着,一用力之下跌倒在了地上。我吓得忙退后了几步,对王传授说:“快翻开那本破书看看,包大胆儿是不是中了巫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