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出声的脱掉羽绒服,简微微捧着花持续赶路。
简微微吃惊,“就是个副传授?26岁是个副传授,为甚么要加个‘就’字?江彦,你是不是对‘就’这个字的用法有些曲解?另有罢了……”
“哦。”简微微如有所思的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有气有力的和江彦道了一声晨安,简微微拉开吸管插进酸奶瓶里哧溜起来。
简微微单独来了江城。
看着他泛红的耳根,简微微佯装惊奇,话语间都是嘲笑,“江彦,你不会还没那甚么过吧?爱情呢?不会也没谈过吧?”
心机学的人都有一个通病,闲暇无事的时候总爱研讨各种人,并且乐此不疲。
江彦看她一眼,嫌弃道,“你和我已经到相见时不消重视形象的境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