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援深思后回道:“不如高祖,高祖无可无不成。今陛下好吏事,行动必有法度,又不喜喝酒作乐。”
绿草枯黄,春去秋来。建武五年(公元29年)八月,刘秀使太中太夫来歙送马援西归。
刘秀见刘义王哭了,自是不忍,赶紧把怀里的刘苍交给一旁的嬷嬷,弯下腰一把抱起刘义王,哄着刘义王说:“义王只要不哭,父皇很快就让母妃给你生一个王妹。”
来歙与马援一行回转洛阳后,刘秀封隗恂为胡骑校尉,封镌恙侯,拜来歙为中郎将,而马援暂无任职。为何会如许呢?本来其一乃是阴丽华给刘秀送午膳而不再遇见马援,得知马援归去陇西,深为可惜,因当日马援朴重出言互助,阴丽华对马援便心有好感,后又见马援英姿飒爽,才干俱佳,又谦恭有礼,言语间不免尽是赞美,对马援多有探听,虽知阴丽华看中马援,是为刘黄,但刘秀内心还是非常吃味,特别阴丽华听到马援有妻室时失落不已的模样,让刘秀不免不在乎;其二呢,乃是刘秀实在很赏识马援,但亦知马援忠君不事二主,一日马援未表忠心,他自是不会重用;其三呢,也有摸索之意,刘秀想看一看马援策画。
话说返来,就在来歙携隗恂与马援等众来宾返来五今后,阴丽华生下了六王子刘苍,这让刘秀甚为欢乐,却让刘义王难过得哭起来,喊着要王妹。
隗嚣与马援同卧起,详细扣问东方的传言与京都得失。
翌日,刘义王一早跑来找阴丽华,问她是不是本日给她生个王妹。
话说马援归至陇西,进禀隗嚣。
自从刘义王爱美,便一向冲着阴丽华的肚子喊王妹,经常让阴丽华与刘秀为此哭笑不得。阴丽华曾问刘义王为甚么是王妹,刘义王说喜好王妹,王妹能够跟她一起。
刘义王听了,顿时便收了眼泪,泪眼汪汪地看着刘秀问:“真的吗?”
刘秀为此不由暗忖道:如何这么快呢?刘秀为之烦恼地就教了万福一个题目,而答案让他欢乐不已。
刘义王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然后一本端庄地说:“王弟一点都不好,让母妃受累,还是王妹好,今后让母妃都生王妹吧。”
“为甚么要明日,本日不成以问吗?”刘义王现在就迫不及待。
路上马援暗里问来歙:“你但是与阴氏私交甚笃?”
隗嚣听了,愀然不乐,他说:“如卿所言,可比高祖尚胜一筹。”
阴丽华笑道:“可王妹要等苍王弟会走路才会有。要不,义王今后和阳王弟多去看苍王弟,看苍王弟甚么时候学会走路,你就来奉告母妃,母妃就给你一个王妹,可好?”
马援呢,对刘秀的心机也能猜到一二,但他并不以此为虑。数月后,马援却不得不上书求屯田,直言三辅地旷土沃,此番所带来宾甚多,又不知礼节,故有此求。刘秀由此看出马援策画如何,准其所请,使司隶校尉引至上林苑中。当然,这是后事。
刘义王想想刘秀说的是实话,便再也不哭了,却问:“是明天吗?”
刘秀不由为之发笑。他想了想,回道:“这个明日你问母妃,母妃会奉告你。”
阴丽华听后,哑然发笑。她想了想,对刘义王问道:“义王,你不喜好苍王弟吗?苍王弟之前还在母妃肚子里和你一起玩,他可喜好你了。”
马援对隗嚣说:“前至朝廷,陛下引见数十次,每次召见扳谈,自朝至暮,言无碎语。才明勇略,非人能及。且心悦见诚,无所隐伏,豁达大节,略与高祖不异。经学博览,政事文辩,宿世无可比拟。”
不久,来歙奉上玺书,进献隗嚣,说隗嚣遣子入侍。隗嚣本来对此游移不定,但后闻彭宠、刘永与秦丰皆已灭,方派宗子隗恂随来歙入质,而马援则被命携家眷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