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含笑见礼谢道:“奴婢谢朱紫赞誉。”
“我只是想伶仃和你相处一会,并无恶言。”邓禹将鸢莹放到地上如是回道。
鸢莹谨慎翼翼地扶着阴丽华走,涓滴不敢粗心。因为专注看路,而忽视了四周的环境和人。
而阴丽华仿佛陷进了邓禹眼眸里旋涡,难以自拔。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反应敏捷的邓禹敏捷地一把搂住阴丽华,将她搂到怀里,但迟迟没有放手,而是凝睇着怀里的阴丽华。
阴丽华对此又是一笑。
青玉明白阴丽华,以是果断地回道:“朱紫没有做错,如此方是最好。”
固然没有署名,但阴丽华晓得这是邓禹写给她的信。固然只是短短的两句,但她能读懂邓禹的悔,邓禹的痛,以及稳定的情。她的指尖摩挲着每行的首字,感受那几个字是有温度的,那温度透过指尖,传遍她的身材,让她疼痛的心顿时获得了安抚。但是垂垂的,阴丽华泪流满面。昔日与狼为伴,遭到了恩将仇报的捉弄,错失良缘,错付密意,没有快意的婚礼,更没有快意的郎君,还要接受由妻为妾的莫大委曲,余生还要活在充满尔虞我诈,诡计狡计的孤单深宫里,煎熬半生。她的人生竟是那么好笑,那么的可悲。她自问本身没有对不起谁,更没有伤害过别人,可为甚么却要蒙受这些不幸呢?她该怨天还是尤人?
阴丽华听了,缓缓看向方晓乐,含泪苦笑道:“我帮你,那谁来帮我呢?”
“事况告急,微臣不得已而硬闯,请朱紫恕罪。”邓禹一出去便如是对阴丽华说。
方晓乐听到这里,赶紧再拽住阴丽华的衣摆,惶急地说:“朱紫,不要信他,不能信他啊。”
话说阴丽华得知当年本相,难以置信,想着自欺欺人,当作一个恶梦,久久不语。
阴丽华闻言,笑了,道:“青玉可真会安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