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你就好好待在这里,有事儿就找人帮手,懂了么?”
声音虽小但极其入耳,加上小小用力地抱着了杜途,一股激烈的庇护欲在杜途心中扬起。
“恩。”小小的眼中又出现了泪。
(莫非我脑筋出了题目,有灵异第六感了?然后是以,我会感到剧痛?)
杜途大口喘气着,身材已经达到极限。望着远去的飞机,他的思惟飞速运转起来。
雨再次下起来,洗刷了杜途脸上的灰,手上的血,顺带的,也冲淡了陈小小的泪水。想便是在平时,这类绵绵细雨也不必打伞,不是因为雨太小,而是因为身上的灰太重。
地动是一种狂暴有力,并且没法挽回的力量。它在粉碎掉统统的同时, 又让你无可何如。
陈小小也不知何时抓住杜途的衣服,躲在他身后,没人能够接管人像植物一样暴毙街头,更何况她还是个孩子。转眼看杜途,他面色乌青,眉头舒展,以奇特的法度向前走着,他仿佛在忍耐,在逼着本身……
垂垂地,路上的人多了起来——不但是活人另有死人。
“……先生,先生?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一名女志愿者把手在杜途面前用力扇摆。
杜途的嗓子第一次收回这么和顺的声音:“歇息吧,我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