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准了。”
李沐轻叹了口气道:“但愿吐谷浑之乱能撑到直道完成再发作。”
李沐自顾自地说道:“律法本就是朝廷制定的,可如果连制定法律的人都公开违背法律,那让世人如何面对?那就真成了一个笑话。”
李沐笑着问道:“不知我走后,知名谷可有碰到敌情?”
李沐惊诧,莫非这人间除了君权,就再无是非善恶了吗?
李沐侧过脸来,没有看李靖,答道:“李帅,这不是认个错的事。如果仅仅是因为认个错,我早就向皇上请罪了,还用比及现在?”
李靖闻言思忖了一会道:“言之有理,只是你可晓得,驻守1、二万人需求增加多少粮草供应?送粮队去一次伏俟城,到目标地一百斤粮食只剩四十斤。”
李沐转头对李靖道:“李帅,吐谷浑现在是朴拙恳了?”
李沐乐了,道:“尉迟总管,你学我说话可得交学费啊。”
长孙无忌道:“陛下乾纲专断就是。”
“学费?某还得问你要酒呢,说吧,如何兑现?”
“那你说说,你私行率兵打击王府该当何罪?朕是不是也该按律措置你啊?”李世民冷冷打断李沐的话语,诘责道。
李沐便从回京路上听闻李家庄遇袭开端,将颠末细心论述了一遍,然后对李靖道:“李帅也是带兵之人,如果您的麾下将士无辜被杀,你是不是也会如我普通,为他们讨个公道?”
李世民哪会不晓得尉迟恭讨酒不过是个借口,可李世民不想穷究,毕竟这二位可都是他的肱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