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见,妈呀,这是下狱呢还是休闲啊。
二人并肩出了殿门,一边走一边聊着。
这张桌还是牢头掇拾来的,说过来这牢头还真不错,给了他些金锞子,他竟给李沐购置了这些酒肉来。
袁公公闻言大喜,觉得李沐让步了,欢畅道:“咱家就说沐县子不是陈腐之人。”
李沐笑嘻嘻地答道:“我哪猜获得?”
说完,象李沐普通一屁股坐在了干草堆上,见几上没有酒杯,便取了酒壶,啜了一口。
房玄龄道:“但愿李沐见好就收,别再惹出甚么乱子才好。”
袁仁国空欢乐一场,怒瞪着李沐道:“你……。”
李沐摆摆手道:“袁公公,不是我难堪于你,只是有些事明知不成为也得为之。如许,烦请袁公公转禀皇上,沐认顶撞皇上之错,也认攻打王府之罪,皇上该如何措置就如何措置,就算是杀头沐也认了。”
“沐县子,你可知你所犯的是极刑?”袁公公不甘心。
没有人再为李沐讨情,也不会有人敢给李沐讨情。
李世民的这句话,被非常虔诚地履行了下去。
李沐淡然道:“权高者随心所欲,事发了都不于究查,袁公公可晓得,这人间如果事事都可退一步,那律法另有甚么意义?将那些无辜殉难者置于何地?又将大唐二千万百姓置于何地?”
袁仁国听李沐冷哼,心中一急,劝道:“沐县子这又是何必呢?退一步不管是对皇上、对越王、对你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