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皇后不解道:“沐儿已有赫赫军功,何况年纪尚小,何必再去松州冒死。”
袁公公闻言公然深受打动道:“那到时就叨扰大郎了。”
李沐见来了有一些时候了,不好多呆,便起家道:“儿臣还要去处太上皇存候,就不扰母后了。”
“谢皇后恩情。”
李沐闻听,心中一动,面前这个撒娇的小正太不就是阿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李治吗?
侍卫们都向李沐见礼,也不必通传,李沐就进了宫门。
中间长孙皇后毕竟是看不畴昔了,笑着上前拉开李治,道:“治儿,你沐哥哥刚来,就拦着问个不休,哪有你这般待客的?”
袁公私有些打动,“咱家是残破之人,虽得奉侍陛下,朝廷重臣们面子上都敬称一声中官,可谁不晓得他们背后都骂咱家是阉奴。哎,能得沐县子看重,实属幸事。”
“恰是李沐。”
李渊抬起手来,颤抖地摸着李沐的脸颊,道:“好孩子,别叫干爷爷,就叫爷爷。”
“皇后有懿旨,今后沐县子觐见,勿须通禀,直接进见就是。”胖公公笑意浓浓道。
李治和长孙皇后听了,哈哈笑了起来。
李沐应道:“恰是。”
李沐见礼问道:“太上皇龙体可安好?”
李沐又起了狐疑,李渊的反应也过分了点吧。
因而上前见礼道:“儿臣拜见皇后。”
长孙皇后责怪地看了一眼李治道:“治儿,沐儿是为娘的义子,也是你义兄,你该称呼兄长才是。”
边上李治道:“沐哥哥,别健忘承诺我的事。”
袁公公开口道:“沐县子,那老奴辞职了。”
他抬手悄悄地招了招,表示李沐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