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深觉得然,他微微点头。
“臣等万死不辞。”
李世民这才吁了口气,转向马周道:“你既有甘当前锋之心,朕想听听,你要如何做?”
房玄龄此时也沉着下来,应道:“臣有罪,臣万死。”
房玄龄的话激愤了李世民,他吼怒道:“玄龄又要弃朕而去吗?当年玄武门之时,你与克明已经弃朕一次了,若不是朕将刀架于你与克明颈上……。”
不幸房玄龄的老腰啊,闻言“扑通”一声又跪下了,“臣有罪。”
“如果不当讲,韩爱卿还是不必赘言了。”
他泪眼婆娑道:“既然陛下已经决定,那请陛下准臣乞骸骨,臣不肯意看到大唐再次分崩离析。”
李世民将房玄龄引到锦凳坐下,道:“玄龄放心,朕还没有胡涂到使天下分崩离析的境地,但五大姓不惩办,科举鼎新就没法推行,同时,李沐所呈奏折上的计划也实施不下去,玄龄为朕出运营策十余载,此时还须玄龄执掌中枢,方不至于使宵小得逞。”
“如此就好。”李世民笑了,“都起来吧,朕今后还要仰仗二位。”
房玄龄闻言深知李世民主张已定,天下一番动乱已经没法制止。
各世家本日所为,较着是回击李世民当初的禁婚令,也仅仅如此罢了,不然不至于在这当口挑选这类体例。
韩仲良这才上前谨慎奏道:“陛下,不管是交通监、直道,还是眼下募款,都与李沐脱不了干系,臣请陛下传召李沐,听听他对此事有何应对之策。”
如果不消血腥手腕,李世民能不能措置世家,房玄龄还真不看好。
现在老了,不知不觉却成为了世家中的一员。
说明白点,就是只出气,不造反。
李世民转向房玄龄,将他扶起,欣喜道:“玄龄啊,你我君臣相得,已近二十载,朕欲成绩一段嘉话,万望玄龄不要弃朕而去。”
“玄龄何意?”
韩仲良被李世民一句话闷了个健壮,只能闭嘴。
李世民却尖声问道:“三年?五年?还是十年?亦或者比及朕殡天以后?”
眼下本身孤掌难鸣,底子没法劝止李世民。
李世民幽幽问道:“依玄龄之见,何时才是合适之时?”
房玄龄心中悲苦,回道:“臣不知……。”